與有情人做快樂事,未問是劫是緣

杂记

過去一年多了,終於出現了,發現錯過的喜歡的作者但是ta早已退圈的情況⋯
雖然是每個圈每個角落每時每刻都會發生的事情,但還是覺得,唉⋯

别开枪是我一个正派人物:

大概经过一段时间,又重新去体会明诚这个人物。


一切又回到起点,又成为我最初的理念,明诚是个伤痕人物。无论如何,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这个深入我神经的感知。


有时候觉得he都是一种束缚,和对他的剥削。


你要去彻彻底底了解一个人,反而更不能设身处地的去想,人的代入就变得不足为道。


我经常有一个疑问,在明家,是否曾有人恳切去寻找过阿诚的生身父母,还原给他一个完整。


或许也曾有过,只是原作者不曾去写。不曾去想。因他也不算是主角加持,如何去求圆满。事实上,本身圆满二字从来都是难于成全。


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观念都是他不曾是明楼附庸,性格完整独立,对明楼的种种信任和柔软,都是交心后恳切的回应和爱意。有时候尽力去避开感激这个词,这个词很容易让本应我笔下的爱变得失去意味,变的乏味冗杂,成为不纯物。


但恩情却真到如此,想要去割裂,又变得造作平滑,无法求真求实,带有不可理喻的假想色彩。


故而你要纯粹的去探讨阿诚的爱恨,就让一切变得不那么简单而平实。


写《情人》的时候,去求真阿诚心思的心情达到最盛,一开始便定位是be,也并非是用生死定义来一段感情,生死是浅薄而真实的,也是深邃而难以追溯其中的,太直白就难以探求。生死是剧烈的痛,是掩盖,同时也是一种宽容,更是一种极端的忘却。


《情人》结局里,阿诚走了。阿诚离开。对于楼诚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be。但对我心中执念来讲,对阿诚来说,是极大尊重和自由。


是爱,是挽留,也是放手。


很长时间都在看古龙的小说,很想用一种近乎苛责又决绝又自我宁可孤绝不去平庸的姿态去发觉一个人。


心中有,心中无,心中常在,心中永无。


不过是一种静态,动态是不定,是变换和不确定。


感情却是永远不能简单定义的。


最先写《八段锦》,其中都是温柔关切,和睦融合,这不失为我心中楼诚的一种状态。一种完整。肉的本质也不是简单欲望,很多是人性和融合,也是我求索两人关系的一种状态。


最先阶段,我定义的楼诚是彼此完整。


尊重、爱护、保全,和信任。


不去探讨伤痕,就是一种爱护。不深究疼痛,就是一种保全。


而《情人》作为一种abo元素,就又成了去探讨情与爱的一种模式,这里的身体语言更直白,感情冲突更明确,去琢磨的时候基调变得容易把握又明确,家国爱恨都暂可避开,个人骨髓里流动过的孤独和求生变得尤其明了。


甚至无数次肯定,阿诚如果要真正得到完整与圆满,就一定要离开明楼。


远离恨容易,远离爱便难。


楼诚从一个最易标明爱与诚的少爷与管家、亲人与家人的关系里,变得最难以谈爱,因为此种关系,你可以掩盖他,如他自己去保护自己,你想要探寻,就只有撕开伤口,看刀疤本身。


谁又舍得呢?谁又舍得去亲自看他伤疤上的鲜血淋漓,只为探索他的本心?


谁又如此认真呢?如此认真的去了解一个人,去把他从头至尾看到真切又冷漠?


曾很想要家国大义去探讨一个人,这是人性发酵和成长的过程。


但对于阿诚,如想要真正去了解,势必要去除这些,穿过灵魂去触碰他。人对他的心疼,无外乎加诸在他身上的付出、信任、不求索取的诚恳,一个鲜活自由、纯粹又孤傲的人格。


他不缺少自由。他随时可以拥有一切。


明楼随时可以给予一切。


那又如何呢?


诚如海子那首诗。


阿诚,今天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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